这时才回笼神,自己竟一直牵拽着她手腕,忙松了开。
幸而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没注意到他慌张的动作幅度。
被她直戳戳注视眼睛。
眼皮不禁闪了下,他强行说:
“是手太疼,我才那个的。”
“哪个?”
章雨椒一时没转过弯。
辜恻一噎。
埋低脸,话音含糊,
“哭。”
“哦。”
觉得自己反应不够明显,她立马加重语调,
“哦哦哦!”
“我知道的。”
暗自长长舒出口气。
后来辜家医生来接他去医院做检查,章雨椒目视渐行渐远的车辆,像打了场硬仗似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感。
经检查,辜恻骨头无碍,只是皮外伤要养一段时间。
众人皆以为他要居家修养,没成想翌日一早他便重返学校。
清晨轻飔中,拾级穿过看台夹道时,视线无数。
他里边是件短袖,方便纱布缠绕,校服外套易闷着伤口,只穿了一边,另侧则披在肩头。
孙冽夸张至极。
走在前面,又是给硬邦邦的看台座位铺屁垫儿,又是提着只保温桶,装着大补汤。
辜恻盯着座位那只兔子造型的软垫,额角抽搐。
“这是什么……”
“垫屁股的啊,早上坐着凉。”孙冽解释。
“扔了。”毫不留情。
孙冽嘴里嘟囔,默默拿给自己垫,又拧开保温桶盖,在一股红枣骨头肉香味中深嗅了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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