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那里没有找到确凿证据,那其他指控就都好摆脱。
怀揣着忐忑,朱慎舟几次解释都被朱慎尧不耐烦的止住。最后也顾不上脸面,痛哭流涕的表明真心。说从前争抢皇位一事不过是年轻糊涂,现已改过。若这般还被猜忌,真真不如早早将他处置了好。
说到情动处,作势要去撞柱明志。最后几个老臣将朱慎舟围在中间,一边低声劝说,一边拉着他的衣服限制住他。
每一刻对于朱慎舟而言而是煎熬,对其党羽更是。
足足过去了两个时辰,大理寺卿亲自带队,带领一众官差,抬上来十几个又沉又大的大木箱子。
箱子放下“嘭”的一声,再打开,寒光甭现,殿内众人同时眯起眼睛,看清东西后,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色泽,不像一般铁刀的样子。
大理寺卿拱手道:“还请皇上准许微臣试一试这些武器。”
朱顺尧表情冰冷:“准!”
官差入宫,是不该带刀的,他们一行人,只故意带了一把官刀。
叫那官差抽出刀竖在身前,大理寺卿从箱子里抽出一柄差不多长短,但寒光更甚的刀子来。
“这位小哥手里拿着的是官刀,本就为上等铁精心而至,世面上大部分刀具都不能与之媲美。皇上且看微臣手里的这一把。”
说罢,大理寺卿高高举起大刀,狠狠朝着官刀看砍了下去。
“叮!”
官刀的刀尖应声飞起,翻出去一丈多远,险些伤到不远处的官员。
“这……”
“这是何物?”
“镔铁刀吗?可花纹不像!”
“不会是什么陨铁做的吧!”
示范了刀子,大理寺卿和官差双双将刀放在地上,下跪道:
“皇上应当瞧见了此物危险。如此宝刀,微臣在国公爷提交的私厂内,查到了十余箱!冶炼的材料、废品装起来的不下百余箱。其中密道通往一户庄子。其中码放的相关之物更是数不胜数。如此规模的神兵利器,其心如何可以明鉴!”
朱慎尧一拍龙椅起身,抬手一指朱慎舟。
“老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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