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弄她!”
四个人里贯来最温柔的柳怡薇,难得附和点头:“必须的!”
另一边。
跨越数十万公里的异国医院内,四个小时的检查疗程结束,祁瑾秋拿回东西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手机。
她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五分之一,干燥的唇瓣逐渐变得湿润。
开机动画完成。
手机锁屏一连跳出了许多微信消息。
接连两天的不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祁瑾秋指纹解锁开,点进微信页面的下一瞬,便接到了祁母的电话。
接通的那一瞬,还没听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光是祁母此刻的声音,便让她明朗的心情蒙阴。
“喂?做完检查了吗?”
“嗯。”祁瑾秋抿了抿唇,“怎么了?妈。”
“我前段时间是不是让你处理好跟闻悦的事?”
祁母的声音掺杂着风暴漩涡,轻而易举将祁瑾秋牵连进风暴中心:“嗯,我当时给她打了电话——”
祁母打断她:“这些话你回来再说吧,你现在立马订机票回来。”
“妈。”祁瑾秋心中的不安越发浓厚,“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头有着短暂的沉默,而后才响起祁母的声音:“今晚有拍卖会,我跟你柳姨都去了。进场的时候,闻悦故意将一杯红酒洒在眠眠的身上。”
祁瑾秋的心情如坠海底,深海的压力让她险些喘不过气。
“那么多人看着,她故意挑了个完美的角度洒的。眠眠脸上全是红酒,衣服上也都是,她一直都不说话,我让薇薇她们带她去酒店换衣服,结果她们告诉我她坚持自己一个人回家。”
矿泉水瓶掉落在地,祁瑾秋的心突然被捏紧,蔓延开的疼意一点儿都不输,信息素紊激症发病时带来的痛感。
“女儿,这件事情或许错不在你,但你也有责任。你现在、立刻马上回来。”
回到酒店,祁瑾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上了最后一趟回国的航班。
比起飞来时的好眠,这会她坐立难安,满脑子都想着纪沄眠。
想着她的小兔子。
想着眠眠。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让这种难熬无限放大,就连一旁的外国友人都不禁用蹩脚的中文问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