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北小心地来到床铺前,被勾住了结实的腰身。
熟悉的温度让他鼻尖一酸,恨不得立刻窝到殿下的话里索吻。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这回得好好表现才行。
要乖顺,听话,不能做任何冒犯的事。
他这么提醒自己很多次了。
可是被抱着腰背按倒在床上的时候,无数狂热的思念和旖旎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涌,他还是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在她耳畔嘶哑地低喃:“殿下……”
好想您,殿下。
别嫌弃奴。
“呵,这么粘人啊?”
时浅渡手上一边调戏,一边垂首在男人颈间门,轻嗅了嗅。
她调侃:“身上倒是干爽好闻,下了不少功夫吧?”
男人被她随意一两句逗弄就红了脸。
可不是细细准备了很久么。
想到自己事无巨细地清理每一处的样子,更臊得慌了。
“来侍奉您,当然得……”他喉头一滚,“嗯,殿下。”
重来一回,男人面对她的时候还是那么依恋。
随便逗弄逗弄,就情动的厉害。
圈在时浅渡脖颈上的手臂紧了紧,混乱之中,温热的唇从她脖颈挪到了唇边。
陆苏北装作不经意地在她的唇畔轻蹭。
暗戳戳地勾她亲自己。
真的很想被殿下亲吻。
怀念那种被夺去了呼吸的感觉。
时浅渡眯了下双眼,故意略过了他的嘴唇,只用牙齿轻轻咬上他的脖颈。
她挑起薄唇,笑问:“你刚才……不会是想让我亲你吧?”
陆苏北背脊一凉。
充满爱意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是啊,他现在只是个最低贱的奴隶。
哪里有跟殿下索吻的资格呢?
殿下嫌他脏。
还肯碰他的身体已经不错了。
他忍住了心头涌出的悲戚,乖乖地收敛了那些有点儿逾距的举动。
然后摇摇头:“奴不敢。”
怎么看都说的委屈吧啦的。
时浅渡不由得暗笑。
她瞥见,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失望和难过。
现在倒是知道失望知道难过了。
要知道前几年,这个男人根本没在京中待过几天,几乎一直扎在军队里,这些年里大大小小的战役,就没有他没参加过的,就连她在京城中,都听说过江小将军麾下有个实力极强的奴隶。
好几年的时间门,就远远地看过她几眼,平均下来一年一眼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