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知道陆苏北有多么情深,都得以为他另寻新欢了。
真是能忍啊,他的忍耐力一直很好。
好在她也不赖,自然沉得住气。
但罚还是得罚他。
所以啊,她特意选在他立了足够多的功劳、有机会得到特赦的时候,放出了收男奴的消息。
陆苏北总得知道,没有人会一直等他。
更没人会喜欢上一个远在天边的人。
这下他倒是知道着急了。
丢下上好的机会,在所有人都不理解的、唾弃的目光里给她做奴。
“殿下……唔……”
也比过去粘人多了,喘着唤她的时候特别好听。
从前她对陆苏北那么好,他内敛,很少把情绪表现得那么明显。
这么吓唬一下,还真是挺好用。
她存心取笑:“猫叫似的。”
“……”
陆苏北心头又是一酸。
他怎么会听不出这话有羞辱的意味。
殿下以前从来不会羞辱他。
上赶着爬床,果然会让人看不起吧。
呵……
都是他自找的。
殿下那么好,肯定都是他的过错。
只要能让殿下满意,能得到留在殿下身边的机会……
被羞辱几句又有什么的呢。
他压下那些酸楚,气息不稳地问:“那殿下……喜欢猫叫吗?”
时浅渡没想到他会自轻自贱地这么问,微微一怔后,在他耳边低笑出声。
她怜惜地亲了亲男人的耳朵:“嗯,你叫的很好听。”
陆苏北猛地一僵。
差点再一次做了让殿下嫌恶的事,还好拼死控制住了自己。
只是痛得他冷汗连连,额头上顿时浮出一层细汗。
脸色都变了一些。
时浅渡扬起恶劣的笑容。
非但没有做什么可以缓解痛苦的事,反而抱住男人的腰,把人搂到怀里。
眼看着他脸色越发不好,抓在枕头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很痛苦吗?”
她又亲了亲陆苏北的耳朵。
声音如同安慰一般,变得越发温柔。
她故作不知地问:“怎么额头上都是冷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