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吧。”声音是藏不住的喑哑。
白袍都藏不住。
玉昙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
一灯如豆,昙花香和雪松香缠绕在一块,暧昧的丝线将两人裹紧。
玉鹤安白袍半褪,脖颈修长,喉结难耐地滚动。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素色小帕子,将玉鹤安的脸盖上,只露出白皙的下巴,薄唇殷红,一抹水光潋滟,笔挺的鼻子藏进帕子里。
她俯身而下,唇瓣贴在薄唇上,浅浅地吻着。
似乎不满意浅尝,放在她腰侧的手收紧,催促。
她好像之前做过这个梦。
好像是她被囚禁的梦,太恐怖,太让她难受了。
她推了推玉鹤安,想要抽身离开。
一直处于被动之人,开始主动加深这个吻。
她浑身发麻发软,酒劲又漫了上来,她迷糊又潮热,只能张着嘴,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些。
一点点磨她的所有防备,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只是遵循本能去拥抱,亲吻她最重要的人。
她想抱得更紧些,更亲密些,什么人都不能分开他们。
而后的一切变得不可控起来。
哪次她不是被伺候哪一个?
她的手搭在腰封上,被另一只大手握住了,轻柔地捏着她的指尖。
“也行吧。”她皱了皱眉。
反正不这样不上不下就行。
这跟白天玉鹤安躲着她一样,卡得她难受。
玉鹤安诱哄着,想要听一个答案,“杳杳,能不能告诉我,今夜找我做什么?”
大有她不回答,腰带就扯不下去。
哼,谁稀罕。
她起身想走,脚一滑,重重地摔了下去。
她身子一歪,更坐不住了。
反正都在梦里,她决定不委屈自己,自给自足一下。
绸裤和罗袜被她悄然褪下,襦裙长长的裙摆铺散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
玉昙的唇瓣抿了抿,一副不打算回答他的样子。
原本想趁机索要个答案,不过几十息就玉鹤安败下阵来,妥协了。
问一个醉鬼做什么,等玉昙清醒了再问。
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让她敷衍了过去,玉鹤安打定了主意。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玉鹤安眯着眼睛,打量着小醉鬼,脸还是红扑扑的,又长又黑的睫毛像飞舞的蝴蝶。
“知道啊,我知道呀。”语调笃定极了。
玉昙手一顿,虽说君子不乘人之危,她算什么君子,扯得力道陡然用力。
“别后悔。”覆盖在小手上的手本来就没用什么力气。
醉酒十分胆大,有样学样道:“你别后悔呀。”
修长的脖颈上还有着点点红痕,顺着优越的肩颈线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