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已经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握。
方才还窃喜,这一次终于是玉鹤安狼狈,她还算衣冠整齐。
这下生出了抗拒来,真是要命,这种时候给他停下。
这哪里是他妹妹,这简直是他祖宗。
玉鹤安垂眸,盯着玉昙,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后悔?”宽大的手在腰侧拍了拍,语调也冷了,“后悔了就下去。”
她最讨厌玉鹤安这副样子,快速从情欲剥离开恢复清醒。
她逼近几分,越来越近,就在唇瓣快贴在一起时,快速拉开一段距离。
委屈道:“阿兄,你为什么躲着我?”
“躲着?”分明每天都有见。
玉鹤安拧了拧眉,只是白日太忙,案子棘手之处尚多,且三皇子现在势大,虽五皇子有救驾之功,皇上有意加强他的实力,但仍然不至于和三皇子抗衡,行事仍然是多方受限。
玉昙再一次逼近,唇瓣印在薄唇上。
如倾泻的洪水,再也不可控制。
……
明明之前玉鹤安帮她时,很舒服的,怎么会这样?
……
而后的记性变得模糊,她嫌圈椅不舒服,换到了榻上,最后又到了拔步床上。
她睡着的最后一刻,盯着靛蓝色纱幔出神,想不起兰心何时有给她置办,这个颜色的纱幔。
“头好痛。”她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浑身上下都疼,怎么回事?
她记得昨夜在禾祥院喝了几杯,宿醉头疼。
她睁开眼,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大跳。
她正埋睡在玉鹤安的怀抱里,雪白的寝衣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上面遍布红痕。
昨夜的记性回笼,她好像把玉鹤安按在椅子上……
她以为那不过是惯常的一个梦,怎么是真的?
好在身子干爽,都穿戴整齐了,现在跑了应该就没人知道了。
双手还交叠在她的腰间,酸软的腰正告诉她,她到底做了什么荒唐事?
她轻轻将两只手拨弄开,打算悄悄溜出走。
“怎么?对我做了这种事,这就打算不认账了?”
玉昙慌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不认账,我只是口渴了。”
“哦……没有不认账。”玉鹤安挑起她的一缕头发,乌黑的秀发惨绕在修长的指尖,“那就好,是我错怪你了,认下就好。”
“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玉鹤安起身披了件外袍,道了杯热水给她,她刚捧着杯子,喝下几口热水。
几张宣纸就递到她身前,最上面那页宣纸上,歪歪扭扭的爬满了字,开头硕大的两个记仇。
“看明白就签了吧。”
“郎君,郎君,侯爷过来了。”
玉昙手一抖,剩下的半杯水全洒了。
“我、我要多躲起来。”——
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你再看看我真的全改了就连你没标的地方我也看了一天一夜了
我们睡觉了好不好[爆哭][爆哭][爆哭]
亲脖子都删掉了[可怜]夜间审核好漫长啊放过我嘛[捂脸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