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舒摸摸他的头,声音甜的根本不像在威胁:“把视频给我,完整的。”
不远处的傅秋白脸色变了变。
直到此刻陈言才知晓江行舒的真正目的,她要当初几人猥-亵她的完整视频,而那个视频里他们几人全都露了脸。
可陈言不敢,如果他敢放出来,林昶第一个杀了他。
“你休想!”
陈言咬牙切齿,誓要做个大丈夫,江行舒决定成全他。
她直起身子,伸手抓起一个冰袋,慢慢向他解释:“你知道我是学兽医出身的么?我在芬兰做过一年的兽医。”
“你猜猜,我做兽医时最喜欢的工作是什么?”
陈言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来,江行舒咯咯笑起来:“是给流浪小动物做绝育。”
“小动物们到了季节就会发情,要是没有人为约束着,就会到处交-配,然后生出更多的流浪小动物来。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随便生下一代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对吧?”
“我喜欢给它们安排秩序,阉-割就是最好的法子,既文明又方便。”
陈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察觉裤子被人往下褪去,一股阴森的冷风袭来,在不该见人的位置。
“你知道的,麻醉剂是管制药品,不好弄的。其实我本来也可以从宠物医院想办法弄一点儿来,但是仔细一想,你不该被善待,所以,你要忍忍,用冰袋凑合吧。”
直到私-处完全袒露,沁凉的冰袋砸在上面,下面的头清醒起来,他上面的头才知道真正的恐惧为何物。
他的身躯猛烈地收缩起来。
“傅秋白!你说话啊!你他妈说句话啊!你们这是犯法的,犯法的。你说话啊!傅秋白!”
傅秋白就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水晶镜片折出射灯的白光。
他就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沉默不言。
“操尼玛!”
陈言的一句怒吼,吼来了江行舒的手术刀。
她也不看位置,对着脸就这么戳了下去。
距离眼球不到半寸的位置。
江行舒歪着头,带着迷人的笑:“再骂。”
陈言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把东西交出来,或者,我帮你把东西卸下来,选一个吧。”
手术刀没有挪开,一条温热的血线朝着眼球的方向流去,他奋力转动混着鲜红血液的眼球,向傅秋白哀求道。
“傅秋白,不,傅总,傅总你管管你妹妹,我没有视频,我真没有视频。”
傅秋白站在射灯之外,双手插兜,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
陈言彻底绝望起来:“江行舒,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江行舒愣了下,忽然转头看向傅秋白,语气腻的像在撒娇。
“哥,他要杀我呢。”
“放心,有哥哥在。”傅秋白伸手推了把眼镜,温柔的声音好像在调情,而不是准备联手残害人。
江行舒满意地转过脸来:“放心,技术娴熟,一定留你狗命。”
“你他妈变态,变态!”
单人床被他晃得哗哗响,陈言的后脑勺砸在床板上,四肢拼命挣扎,然而很快就被几个保镖按住了。
江行舒站在那里,像死神,像屠夫,像刽子手,就是不像受害者。
“现在,你害怕了么?”
陈言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
“告诉我,东西在哪里,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江行舒捏着一把手术刀在他眼前晃着,陈言拿眼瞪着她,仿佛这样就可以吓走江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