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么用也没有。
江行舒直起身子,伸手招招,立刻便有人捧了一罐子透明液体放在一边的桌上,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陈言的鼻孔里,直往大脑里奔去。
“先说一声,小动物切过不少,人还是第一回,我给你保留起来,端回去做个纪念。”
她伸手揭开冰袋,用刀柄拨了拨:“有感觉么?”
陈言咬着唇,理智在羞耻和恐惧之间溃散,眼泪喷涌而出,却始终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你知道么?养猪场里给猪做阉-割的时候,是活割,并不用麻醉的。据说这样恢复比较好,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果你跟猪一样厉害,一定没事的。”
江行舒的声音冷静,冷的像那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不带一丝温度。
她见问话没有回应,于是她拿刀尖戳了戳,随后杀猪般的嚎叫传来。
哀嚎之后,陈言尿了。
软趴趴的状态,淡黄色的液体,江行舒忽然笑了起来,伏在陈言身边,用刀尖戳了戳他的脸。
“脏了哦,脏了要被人嫌弃的哦,我帮你拍下来,以后发给你慢慢欣赏,你说好不好?”
陈言连哭带喘,眼泪混着鼻涕,脏兮兮的一脸。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江行舒把刀尖戳的更加用力:“放过你?你放过我了么?你不是给我炫耀么?你不是给我发照片,问我怕不怕么?怎么,你自己也会怕的啊?”
江行舒忽然直起身子,叫人用水泼干净,她要准备手术。
陈言忽然乱蹬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热油浇了一遍的蛆。
挣扎,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哀嚎。
原来,作恶者也会怕到这个地步的。
江行舒忽然满意地笑了,越发兴奋起来,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散发着异样的神彩。
“你别怕呀,我可是在网上好好学过的。”
她拿着刀子在空中比划着:“男人那里有条线,顺着线划开,最多一寸长的伤口,徒手从两边往中间一挤,噗噗两声,就全出来了,猪就是那么做的,很快的呵呵呵——”
江行舒越是享受,陈言就越是恐惧。
这个人已经没有办法去沟通了,他绝望地看向傅秋白。
“我给你,傅秋白,我给你东西,你让她走远点,让她走啊——”
江行舒的脸一沉,瞪了一眼陈言:“我不许你现在认输,你必须给我嘴硬。”
说完举着刀子就往他腰部走去,陈言急的大叫:“我还有别的,我还有别的,都给你,全都给你哇——”
陈言哭的像拉在□□里的小孩。
赵坤一直在陆地上等着,这种东西属于存在网络上都不安全的,所以通常是存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比如电脑硬盘,移动硬盘,U盘等等,傅秋白通过电话把消息传给赵坤,赵坤则开车去到地方找。
陈言的家是电子门禁,有密码就能开,方便不少。
按照陈言的指示,他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移动硬盘,略微检视之后,他给傅秋白打去电话。
“找到了,你最好亲自看看。”
江行舒的兴致突然被打断,手术中途停止,心里万分不爽,但是傅秋白告诉她视频拿到的时候,她又开心起来。
她有新的玩具了,于是兴致冲冲地换船回陆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