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白将人翻转过来,看见江行舒半睁着一双眼,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凝成一簇一簇的。脸颊泛着醉意的酡红,被领带勒紧的位置则压的泛了白。
“知道错了么?”
江行舒眨了眨眼,眼角滚下一滴泪。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再犯,我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傅秋白执行完处罚,整张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式的畅快,连说话都温柔了些。指尖帮她勾去粘在脸颊上的发丝,一寸寸亲吻着。
江行舒答不了话,只是转了转头,迎上他的唇。
只轻轻一碰,又躲闪开,拿一双氤氲着潮湿雾气的眼睛看向他,满是缱绻爱恋。
傅秋白愣住了,一颗心跳的江行舒都听见了声音。
他僵硬着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地帮她摘下脸颊上的领带,江行舒立即扁着嘴,委屈巴巴地道:“手好疼”
话音刚落,眼泪就滚了下来,傅秋白咽了口唾沫,伸手帮她解开腰带,手腕处勒的通红,伤痕处泛着白,几处压痕清晰可见。
“很痛是不是?”
江行舒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傅秋白满脸心疼,抓着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吹着气,试图减轻她的痛楚。
“还疼么?”
江行舒不回答他,只是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哭的傅秋白心都软了。
“对不起,我只是有些生气,其实其实你跟我说一声,我未必不会同意,可是你这样瞒着我,怎么能不让我多想?”
江行舒抬起一双满是泪水的脸:“那哥哥是原谅我了么?”
“原谅你了,都原谅你了好不好。”手指慌乱地帮她擦去眼泪:“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他说什么了?”
江行舒眨了眨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回答他,而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脖子上亲昵地吻着,一副讨好的姿态。
傅秋白心满意足,至少知道不顶嘴,不狡辩,会求饶了,何尝不是教的更
“啊——”
傅秋白还没满意完,江行舒已经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江行舒,你属狗的么?”
傅秋白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子,侧头看了眼肩上的牙印。
真是属狗的,根本没教好,还得
江行舒脸上的眼泪糊成一片,一双眼睛里全是委屈,僵硬地坐起身子,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上,自己哭去了。
“行舒”
手还没搭上她的肩就已经被甩开:“你走开!不要你了。”
“行舒,”一听不要自己了,傅秋白急了:“再生气也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
江行舒把头一撇:“反正你也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是你没有告诉我呀。”
江行舒把脸撇的更狠了,傅秋白无奈的很。
“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们不提了好不好,以后再要见面跟我说一声,我不拦你,行不行?”
“真的假的?”
江行舒恢复的像一只被鱼干诱惑醒的猫,顿时精神抖擞。
傅秋白又气又不敢发作,只能藏在心底里骂。
“真的,这样可以了么?”
江行舒压抑不住的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傅秋白也跟着笑笑,心里的算盘已经过了好几遍了。
“走,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