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江行舒没办法坐在浴缸里,整个人斜侧着趴在缸沿上,一只手忍不住摸了摸屁-股,总觉得比另一边的要更丰满,温度也更高。
“怎么了?”罪魁祸首发出疑问。
江行舒皱起眉头:“屁-股痛”
“屁哦,我帮你揉揉。”
傅秋白贴身过来,帮她去揉,揉的江行舒眉头皱的更狠了。
“别压,腰腰快要断了。”
“腿也酸”
江行舒几乎哭出声来,这一罚后果不轻。
傅秋白揽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脱力滑下去。
“很累么?”
“嗯”
“体力越来越差了,地下室有健身房,我”
江行舒转过头来瞪他一眼,哪有把人折腾的半死后怪人家体力不好的?难道不是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么?
“我是认真的”
江行舒一挥手,一捧水照着傅秋白的脸招呼过去了。
傅秋白甩了甩头,淡定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继续道:“医生说了,晒太阳,散步,跟喜欢的小动物在一起都可以让你更开心一点。”
他把人抱紧,尤其按住她的手:“适当运动还可以分泌多巴胺,所以这是认真的建议。”
江行舒觉得物种灭绝时,应该带上直男。
第二天的时候傅秋白没有回去广城,而是留在香港陪伴江行舒。
江行舒在后院树荫下选择了一块地方,防潮垫上铺一层薄毯,丢上两个枕头,大部分时候都坐在上面给满月喂奶,喂累了就去吊床上躺着。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元宝,因为实在太小,她几乎不许它离开自己的视线,多数时候亲力亲为。
傅秋白一改不许猫上床的规定,自己爬上了猫的床,卧在毯子上看江行舒喂奶逗猫追满月,累时就滚进他怀里一起看鸟洗澡。
“哥,我之前在树上看见松鼠了,你说我要不要在这里挂一个喂食器,放一点坚果什么的?”
傅秋白笑了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你是想把这里变成动物园么?”
“你不喜欢是不是?”
傅秋白把玩着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啃咬:“并没有,只要你喜欢。”
“可是你回来后都没有抱过满月和元宝。”
长大后的傅秋白并不怎么喜欢养小动物,宠物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慢慢培养感情,他再也没有小时候那个时间和精力,就算有也不会放在这种事情上。
他这辈子唯一这样对待过的宠物就是幼年的那条小狗,可是后来他都没有机会送走它。
再后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给了工作,如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江行舒,再也承担不起养育一只宠物的责任。
“我把满月带回来,是因为你想要,你把元宝带回来,也不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你高兴就好,不用管我喜不喜欢。”
“至于松鼠嘛,”他抬头看了眼头顶高大的树:“喂食器不要放在这里,找个偏僻的地方,对你,对松鼠都更好,否则不小心划伤了你,去打针的时候可别哭。”
他提起江行舒小时候的糗事,疫苗针还没开始打,只露出了尖细的针头,她就开始嗷嗷哭,一张脸埋进傅秋白的怀里,看不了一点儿,每次打完都要傅秋白哄很久才行。
江行舒看他边说边笑就知道他想到了当年,不由得脸上一红,伸手锤他一拳,为自己正名。
“我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我了,我现在可厉害了,打针才不会哭,还能给小动物打针呢,不许笑我,不许你笑我!”
又是一拳。
傅秋白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好好,不笑,不笑。”
“你还在笑。”
江行舒翻身过来,骑在傅秋白身上要锤他,结果手腕被傅秋白牢牢抓在手里,动弹不了一点儿。
“你放开我!”江行舒试图挣扎,但是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