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民众们解释,神明皮肤的防御力为什么会这么低呢?”
“。”
梅因库恩沉默地抬起肉垫,扯着人类的嘴角下压,强行扭出个哭脸来。
“不要这样,很丑,民众们看了会没信心的。”
芙宁娜流着泪,伸手去拍猫的爪子。
“咪。”
猫不动,只是拿它那双在太阳下又野又冷的兽瞳看她。
唉,芙宁娜,苦苦的人,硬硬的人,胆子小小的人。
你觉得我带你来到枫丹廷的最高点是为了什么呢。
“怎么了?是在报复我傷害你的事情吗,真的对不起”
言语不通啊。
猫想了想,忽然掀开一片屋顶,从夹缝里掏出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闪光的玻璃块,没声的哑铃铛,几根紫金色的鸟羽,被挠得全是道道的木板,甚至还有几袋猫条。
“咦,这里原来是你的秘密基地吗。”
芙宁娜微笑着捻起猫条,泪流不停:
“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吗?我说怎么明明没喂却越来越少,原来都让你藏这来了”
“咪。”
猫从零碎中叼起一块半脸面具,回到了她的面前。
“是要让我带上吗。”
是的,是的。
“咪。”
你也是个露出真容,就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真拿你没办法,作为一个宽容的神明,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好了看起来怎么感觉有点像愚人众那边的东西”
芙宁娜用面具盖住了自己过于明显的泪眼。
几乎是下一秒,她又感觉有一对软绵绵的肉垫,再次向下牵拉自己的两侧嘴角。
“咪。”
[不用再担心被人看见了。]
是幻觉吗,芙宁娜好像听见猫在说话。
[这里很高,没有人,你也带上了能遮挡特征的面具。]
所以。
“咪。”
哭吧。
不要再忍耐了。
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恐慌,总是难过,还坚持不自量力地扮演神明,又倔又犟,无法理解。
但我实在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忍哭的模样。
“”
僵持了几分钟,人类的嘴角不再抗拒,缓缓地顺着猫的力道往下降。
“咪。”
别怕。
猫轻轻地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