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夕瓜你入梦变得频繁,对我来说也是好事就是了。”
陆商却没给夕生气的机会,朝着夕一招手,就道:“来,小夕瓜,过来。”
“我为何要听你这登徒子的话……”
“因为我被你姐小年糕给缠住了嘛,脱不开身。”
“你——!”
“好啦,小夕瓜,过来,不然要是我过去的话……夕宝,你也不想在你家黍姐的面前,被我欺负吧?”
“…………,呵。”
夕站在原地,她就硬气的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是不想在她黍姐面前丢了面子,还是觉得陆商被年给牵制住了,根本没功夫来欺负她。
然后在陆商抬起手来,划拉开她的交互菜单时,夕很明显缩了下脖子,似乎是以为陆商也要跟对待年那边,给她也来一发“强制高○”。
但没有。
“算了,既然小夕瓜你这么不情愿,那就算了呗。”陆商放下了手,转而重新看向了年。
夕:“…………,诶……?”
夕入梦了这么多次,哪次不是她一进来,陆商就过来欺辱她的?
摸腿、搂腰、拥坏,吃瓜……哪次不是这样?
按照夕原本的想法,陆商这回肯定也是一样的,就算她再怎么挣扎,再怎么生气,最后也一定会被这登徒子欺辱一番——
本该是这样才对啊……
但是看着陆商那好像真不打算搭理她了,转而开始又去逗弄年的模样,夕在那一瞬间甚至有些慌乱了起来。
不……不对……自己为何要慌乱?那登徒子干什么、与谁搭言,关自己何事?
夕咬着唇,冷冷的看了陆商数秒,见陆商依旧没有要回头看她的意思,夕才“呵……”的一声,扭开了头。
一旁的黍:“…………”
黍心软,她见夕与陆商好像闹起了矛盾似的,便想开口劝说几句。
可她看了看夕,又看了看陆商,再看了看头顶状态栏……黍便张了口,又闭上了。
她好像管不了呢……而且她自身也难保。
好在这时年终于是缓过神来了,她猛的大喘了几口气:“你个龟儿……我差点以为自己真要死球了……”
年因腰软,恨不得都挂到陆商身上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先抬头,瞅了瞅周围。
哎?这是咋了?你跟我么妹闹矛盾了?
一般来说,在连吃了四发“强制高○”后,正常人怎么着都该怂一下了。
但年没有,因为她不是人,她是神明碎片。
所以瞅了瞅俩人,年是开口就道:“哎,小兔崽子,你说我是该喊你妹夫呢,还是该喊你姐夫啊……?”
不忘初心了属于是。
但年现在很明显是故意的,她在拱火,她就是想让陆商跟夕打一架算了,谁叫这小兔子只逮着她一个人薅的。
所以一旁的夕很明显是竖起了耳朵,另一边的黍虽然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但陆商你这小兔崽子好歹是刚吃完我家黍姐的奶,也不能太拔吊无情是吧?
可陆商听闻,却只是瞅了年一眼,便道:“随你,反正称呼这种东西,肯定会变很多次的。”
“哎,这话说的可不对哈……”年喘了几口,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陆商:“除了姐夫和妹夫……还能有啥称呼的……?”
“不,我的意思是,姐夫也好,妹夫也罢,小兔崽子都无所谓,平常小年糕你喊什么都行,随你开心就好——反正到了床上,小年糕你就会自己主动去挑一个心仪的了。”
陆商开口解释道:
“例如佐菲娅,平常我都会喊她姑妈,虽然我喊一句,佐菲娅就会驳斥一句“都说了不要喊我姑妈!我才二十多岁!”之类的。”
“但相反,在床上的时候,佐菲娅其实特别中意于姑妈这个称呼,那种背德感,辈分间的不伦感,枉为长辈对不起自家侄女的罪恶感和悔恨感,可是让佐菲娅她欲罢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