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嘉世的队内选拔赛,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比赛,它将决定新赛季一部分资源的倾斜,甚至关系到能否进入主力轮换的考察名单。对于唐柔这样一个刚刚进入试训,却背负着无数争议和压力的“天才新人”来说,这场比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夜,已经很深了。训练室的灯光早已熄灭,走廊里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唐柔坐在自己宿舍的电脑前,屏幕上闪烁着寒烟柔的待机画面,但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她在等。
她在等那个男人的召唤。
自从上一次的“奖惩训练”之后,这种病态的循环已经持续了数周。每隔几天,刘皓就会以“单独辅-导”的名义将她叫到办公室。每一次,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混合着荣耀知识与肉体折磨的盛宴。他会先用最顶尖的战术分析和操作技巧,将她那颗渴望变强的心高高捧起,让她品尝到进步的甘甜;然后再用绳索、口球、乳夹,以及他那根粗暴的肉棒,将她的身体和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让她在痛苦与屈辱中攀上高潮的巅峰。
她恨他,恨之入骨。但她也怕他,怕到骨髓里。更可怕的是,在这种极致的恨与怕之中,滋生出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战栗的、扭曲的依赖。
她发现,只有在经历了刘皓那地狱般的“训练”之后,她的操作才会变得更加冷静,更加精准。仿佛只有将身体中那些多余的情绪——骄傲、愤怒、羞耻——通过最不堪的方式排泄出去,她才能在荣耀的世界里,达到一种近乎“无我”的境界。
痛苦,成了她变强的兴奋剂。屈辱,成了她专注的镇定剂。
而刘皓,就是那个唯一的、垄断了所有药剂的供应商。
所以,她笃定,在今天这个关键的选拔赛前夜,他一定会“召唤”她。他会用最激烈、最彻底的方式,为她进行“赛前减压”,将她调整到最佳的“战斗状态”。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屏幕始终是黑的,没有传来任何信息。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当时钟的指针划过午夜,走廊里最后一点细碎的声响也彻底消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攫住了唐柔的心脏。
他……没有叫她。
为什么?
是因为他觉得她最近的表现不够好,没有资格获得“奖励”?还是他觉得她已经失去了被“训练”的价值?或者……他有了新的、更听话的玩具?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唐柔感到一阵窒息。她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刘皓的“训练”,她该如何面对明天的比赛?她体内的那些杂念,那些被压抑的骄傲和不甘,会不会在关键时刻爆发,让她像以前一样,因为情绪化而出现致命的失误?
她感到空虚。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难以忍受的空虚。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燥热,那被刘皓开发过的、食髓知味的骚穴,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那根能将它填满的、粗暴的肉棒。
她站起身,在狭小的宿舍里焦躁地来回踱步。镜子里,映出她穿着普通睡衣的身影。这身宽松的衣服,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和不自在。她已经习惯了那套OL制服紧紧包裹着身体的束缚感,习惯了那双黑丝摩擦大腿的滑腻触感。
一个疯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既然他不来找她。
那她……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破土而出,便如藤蔓般疯狂生长,瞬间缠绕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拿出了那套被她洗了又穿、穿了又洗的OL制服。
她的动作不再像最初那样机械麻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熟练的仪式感。她脱下睡衣,将黑色的超薄丝袜仔细地穿好,感受着尼龙布料从脚踝一直包裹到大腿根的紧绷感。她穿上那件黑色包臀裙,将米白色衬衫的下摆整齐地塞进去,然后一颗一颗地,系好所有的纽-扣。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穿着禁欲制服,却眼神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女人,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又无比的熟悉。
这还不够。
她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团粗糙的麻绳,和一个暗红色的口球。这是上次“训练”结束后,刘皓“赏赐”给她的,让她“随时进行自我反省”。
唐柔颤抖着伸出手,将这两件象征着屈辱的刑具,紧紧地握在手中。
她打开门,赤着脚,走在冰冷而空无一人的走廊里。高跟鞋的声音太响,会惊动别人。她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飘向了那个位于走廊尽头的、她生命中的地狱与天堂。
刘皓的办公室门下,透出一条微弱的光缝。他还没睡。
唐柔的心脏狂跳起来,既因为恐惧,也因为一种病态的兴奋。她抬起手,却没有敲门。她知道,敲门,代表着请求。而她今天要做的,是献祭。
她缓缓地转动门把手。门没有锁。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