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皓正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似乎在观看一场比赛的录像。听到开门声,他皱着眉回过头,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一种了然于胸的、玩味的笑意所取代。
唐-柔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她反手关上门,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跪了下去。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让她的膝盖一阵刺痛,但这痛楚,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她双手捧着那团麻绳和那个口球,像一个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
她的头深深地低着,乌黑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羞耻到极点的表情。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连声音都带着破碎的哭腔。
“副队……”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鼓起全身的勇气,才说出了那句彻底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话。
“……请……训练我。”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刘皓摘下耳机,缓缓地站起身。他走到唐柔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没有立刻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而是伸出穿着昂贵皮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看到了一张怎样的脸啊。那张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因为欲望和焦虑而泛着水光,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那表情,是屈辱,是恐惧,是哀求,更是……一种病态的、对被支配的渴望。
“哦?”刘皓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还以为,你已经不需要了。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自制力。你这具下贱的身体,一天不被我操,就痒得受不了了,是吗?”
恶毒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唐柔的心上,但她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刘皓的语气充满了施舍的意味。他弯下腰,从她手中拿过那两件刑具,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自己来。”他冷冷地命令道,“让我看看,没有我,你把自己调教成了什么样子。”
唐柔的身体猛地一僵。自己来?
她抬起泪眼,不解地看着刘皓。
“听不懂吗?”刘皓的眼神变得冰冷,“把嘴张开,把口球自己塞进去。然后,把你的手绑起来。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把自己变成一条待操的母狗。”
这句命令,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它彻底剥夺了唐柔作为“受害者”的最后一点心理安慰,强迫她承认,她就是这一切的主动参与者,一个渴望被羞辱的、下贱的荡妇。
泪水决堤而出。但她不敢违抗。
她颤抖着拿起那个冰冷的口球。那颗暗红色的硅胶球体,此刻在她眼中,仿佛是通往极乐世界的毒药。她闭上眼,张开嘴,在一阵剧烈的自我厌恶中,将那颗象征着屈辱的球体,缓缓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腔。
“呜……”
当舌根被抵住,无法再发出清晰的声音时,她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
接下来是绳索。她笨拙地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试图用那根粗糙的麻绳将自己捆绑起来。但这个动作对于单人来说实在太困难了。她试了好几次,都只是将绳子松松地缠在手腕上,根本起不到束缚的作用。
“废物。”
刘皓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他走上前,粗暴地扯过她手中的绳子,用熟练而专业的手法,将她的双手紧紧地反剪捆绑在背后。他打的是一个死结,勒得她手腕生疼。
然后,他像拖拽一件行李一样,将她拖到了办公室中央那张宽大的沙发前,将她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让她以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无比羞耻的姿势趴着。
“既然你这么主动,那今天我们就换个新玩法。”刘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兴奋的残忍,“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小骚穴,在没有我操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地想着我的大鸡巴。”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撕开她的衣服,而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一把金属裁纸刀。
唐柔看到刀锋上反射的寒光,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呜呜!!”
“别动。”刘皓按住她的后腰,将冰冷的刀背贴在了她包臀裙的缝合线上,“我只是……帮你把这件碍事的衣服脱掉而已。”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