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一派无谓姿态,“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原来就?为这,横竖没丢就?是好?事,嫂嫂权当替她保管便是,我今日若见到她,跟她说一声,让她亲自找你取去?,何苦劳你挂心还?她。”
贺兰香想了想,觉得也是,此事便算翻页。
这时,王元瑛带领禁军巡看各宫,正与二人路过?,谢姝看见她大表哥便两眼放光,自然要多客套几句。
贺兰香简单问候了两声,对谢姝告别,对王元瑛微微颔了下首,上软轿回前廷。
宫门下,王元瑛看着轿影渐远,嗅着残留下的幽幽残香,忽然皱眉道:“夫人身上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吗。”
谢姝先是嗯了声,之后警觉道:“表哥你问这个作甚,你何时关心起女子身上的香味了?”
王元瑛舒展开眉头,温润笑着:“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若他没记错,一模一样的气息,曾出?现在?两个多月前,谢折出?城前往温泉庄子的马车上。
王元瑛眼神?渐暗,仿佛前后贯通了什么,再看轿影,便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夜晚,子时二刻。
贺兰香沐浴后便早早歇下,因北方的秋日太过?干燥,她睡时肤发皆涂香膏,香膏被肌肤吸收,便浑身雪润,处处生香。
半个时辰后,她胸口起伏均匀,呼吸绵长,人仿佛睡熟。
门被推开,有秋夜晚风强势灌入,灯罩中的烛点随之一颤,光芒变得晦暗幽袅。
关门声落下,脚步声响起,沉稳平静,一步步走向罗榻。
贺兰香闭着眼都能认出?是谁,熟悉的气息由此逼近,侵袭在?她全身,独属于青壮男子身上的体温散发丝丝灼烧,藤蔓一般,纠缠在?她身上,一点点上攀,缠紧。
都未曾贴身相对,仅是感受到谢折身上的气息,贺兰香的身上便已情不自禁发热,呼吸都重了三分?。
她克制住身体上的异样,专心装睡。
直到腰间的丝绦被挑开,粗粝的指腹触摸在?光滑香腻的肌肤上,她才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音色媚无边际,仿佛无声邀请。
那只流连在?她身上的手再也克制不住。
灯影明暗交界间,熟睡的美人衣衫半褪,面露春态,风景胜却世间无数,口中嬌吟不斷。
贺兰香的聲音本就?軟黏,叫起來便更?加撩人无边,更?何況她現在?還是醒著的,七分?情不自禁加三分?刻意引誘,聲音便如蜜糖,能拉出?絲的甜膩誘人。
火热粗沉的吐息声越来越急,革带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咕嘰哋菗揷殸狆楩叒夾卆孒喼娖哋擼憅殸,潒极孒莮囡歡媾溡哋禸軆湴獞。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贺兰香听到谢折发出?最?后关头前的急喘,直接启开唇关,风情万种地娇呼一声:“晖郎……”
霎时间,风停雨歇。
贺兰香在?内心哄笑,面上却摆出?副情动不能自抑的模样,扭腰承迎,婉轉嬌泣,百般索要央求:“晖郎,好?夫君,好?相公,我想死你了……”
短暂的寂静过?去?,沒等贺兰香再度發浪,又一波風浪便高高掀起,比之方才更?顯兇殘,直接讓她厺了身子。
她头脑恍惚绵软,身体已经?服软,心却强硬,继续出?言刺激:“晖郎,我的晖郎,好?哥哥,还?是你厉害,不像谢折那个废物,他哪点都比不上你……”
话音刚落,铺天灼热倾压,危险袭来。
贺兰香下意识伸手抵住压来胸膛,睁开潋滟眼眸,情动中清明不减,怒瞪着谢折道:“你跟我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