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到让人不由自主感叹,堪称顶级男友水平。
要是有个缠绵的背景乐,这一刻她不是羽化登仙也至少飘着走了。
常汝琰看着她被水汽蒸红的面颊,视线慢慢下滑落到更多细节处,明明才将旖旎压下,如今又势如破竹般疯长了起来。
趁着秦素失神的间隙,他忽然侧身,将人直接抵在了池壁上。
“???”
秦素一怔,察觉出他想做什么,顿时语无伦次,“不、不太合适吧?”
都多少回了,她腿肚子还抖着呢……
却不想那人微啄她的肩,嗓音压得极低,诱哄着,“素素乖,最后一次。”
“……”
天杀的,这他妈的要她命啊!
做人也多少留点余地,她就算真是块良田也不能被人这样刨个没完吧?
秦素忍无可忍,伸手掐了一把,哪知力气在常汝琰看来简直不痛不痒。
他微勾唇角,将人轻巧浮托环在腰间,靠了过去。
水波一圈圈荡开,撞在池壁时化为细碎纹路,层层叠叠,无穷无尽地扩散开去。
秦素气息紊乱,整个人埋在他耳边羞愤交加骂着什么。
常汝琰明显乐在其中,低低笑着应,“嗯,都听你的,不让你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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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县衙里。
丘山和刘师爷被鸡毛蒜皮的琐事搅得焦头烂额,什么刨地偷菜,被狗咬伤全找上门来搅得不得安生。
这日,两人好不容易劝和一对冲着生几个娃掐得死去活来的夫妻,正坐下喘气,就见轻衫晃晃悠悠从门口走了进来。
丘山仿佛见了活菩萨,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一脸苦大仇深,“轻衫兄弟,我的亲哥哥啊!大人到底啥时候回来啊?这都多久了这些破事儿我是真扛不住了!你看刘师爷一把老骨头半条腿快进棺材了,你摸摸他那皱纹都多出几层了?你看着不心疼,我都看不下去了!””
刘师爷抖了抖衣袖,叹着气跟着补刀,“何止快进棺材,我那婆娘天天闹我,说我不是干正事是干别的事,我说是替大人辛劳她就是不信。”
“轻衫,你给透个底儿吧,大人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都快五六日没见人影了。”
轻衫被这一唱一和堵得没路,他嘴角抽了抽,抬眼苦笑,“大人没事,就是最近让别打扰他。”
刘师爷伸长了脖子,疑惑道,“这话什么意思?”
轻衫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们那位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大人,自从把秦素带去那处私宅后,就像人间蒸发了吧?
其实也不算彻底蒸发。
次日倒是吩咐他送些衣物吃食过去,顺带扔下一句“没事别来打扰,非命案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然后,就再没露面了。
想起那日常汝琰眉目间透出的某股子栋梁摇晃、春花绽开的神采,再瞧眼下这边鸡飞狗跳。
轻衫有些唏嘘。
他觉得秦素简直比话本里那些祸国妖妃还厉害。
这是妖皇啊……
而被如此对待为妖皇的秦素呢?
正被自个儿体内的生物钟憋得想骂天。
身上被诡异的酸软束缚得死死的,像做了场百八十斤重的大梦,又有点像鬼压床。
秦素眯了眯眼,强撑着转头去看,某人已经衣着整齐,却也不算整齐——下半身规矩,上半身却敞开得肆意张扬,像极了古代版双开门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