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都这种情况了,可见天下官吏腐败成什么样。”
“可归根结底,还是皇帝不作为导致的。”
“但凡李隆基能够正儿八经的去干点事,这朝中的风气,也不至於这样。”
“这第三个人,就是安禄山了!”
“安禄山与杨国忠,李林甫一样,都颇受李隆基宠信。”
“李林甫是会溜须拍马,说好话,相当於交际,一步步往上爬,某种意义上而言,还算是有能力的。”
“而杨国忠,基本上就是因为杨贵妃了,以及他会来事,这才平步青云。”
“至於安禄山……与前两人都不一样。”
“他最大的靠山,其实也是杨贵妃。”
“但他与杨国忠不一样。”
“杨国忠是因为亲戚关係而高升。”
“而安禄山,早些年,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请求当杨贵妃的养子。”
“要知道,杨贵妃,比安禄山还小十六岁。”
“就相当於,安禄山要喊一个相当於自己闺女辈的小丫头为母亲。”
“可关键是,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口一个母亲,一口一个娘,叫的那叫一个顺口,就好像杨贵妃真是他亲娘一样。”
“可以说,就在舔这方面,李林甫,杨国忠拍马都不及!”
“他本就是个二三百斤的胖子,本来行动都稍显困难,可在李隆基面前,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灵活的胖子,跳起胡旋舞来,简直如同旋风小马达。”
“这份舔功,谁人能及?”
“李隆基那龙顏大悦。”
“李隆基高兴了,那安禄山就高兴了,安禄山想要担任河东节度使,李隆基二话不说就给他了。”
“而又因为之前李林甫说重用藩將。”
“藩將的权利,基本上都没有被削过。”
“而且,藩將的权利,还越来越大。”
“藩镇,本来是用以镇压边境,是帝国的屏障。”
“可朝廷本来就开始腐败,开始烂了。”
“那些藩镇在边疆,那叫一个只手遮天,那叫一个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安禄山,就是这么一个藩镇节度使。”
“以前,他还只是个平卢节度使,后来成为范阳节度使,河北的採访使,这时候的他,的確有权利,但毕竟还被制约,权力还没有达到顶峰。”
“但自从他请求成为河东节度使后,他的权力就开始膨胀了。”
“因为,他不仅仅是河东节度使,他同时还兼任平卢、范阳这三个地方的节度使!”
“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只手遮天土皇帝。”
“以前,李林甫还在的时候,安禄山还算收敛点。”
“毕竟,李林甫,还是有能力的,甭管他是怎么当上的宰相,也是一步步爬上去的。”
“说李林甫没能力,那就纯粹小瞧李林甫了。”
“可李林甫死了,朝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杨国忠……”
“杨国忠什么成份?”
“靠著妹妹上位的白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