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刘权早就准备好撒第二次,倒是没有怀疑娇妻的话,直接往前快走几步就把网撒了下去。
这次显然比前一次打捞得多,刘权收网的时候还加了不少力气。
刘父和林父见了,纷纷上前帮忙。
收完上岸,把鱼捡进篓子里过秤,然后再装水缸里暂养。
“还差多少?”
林娇娇看男人打算撒第三次,不由问。
刘权则看向称重的两个爸,林父赶紧回,“还差个二十来斤,先前那一网有五十多斤!”
“你就撒那里。”
说时迟,那时快,林娇娇余光瞥见了不同寻常的水纹后直接抬手示意。
好在刘权跟娇妻处了多年,很多动作都是条件发射的,娇妻一指,他的手脚都已经照做。
脚负责快走过去。
手呢,负责撒网。
一气呵成。
这一网有三十来斤,加起来还超过了林槐要的。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两个爸得赶紧把鱼送去镇里才是真的!
林槐拉过去的二十来斤又卖完了,好在林父和刘父及时送到,三人在卷烟厂门口的路边摆起了摊。
因着卷烟厂的关系,周边镇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还没等厂里下班,附近住的镇民已经问询来买了一波鱼。
等厂里准点下班时,百来斤鱼真真是一扫而空。
累是真的,可发自内心的喜悦也是真的,三人兴高采烈的回了家。
不多时,刘家桌上堆满了钱,一张张,有大有小。
林槐做生意久了,数钱这事在行,一张张按大小顺序叠好后,快速数了起来。
八毛一斤的鱼,三百五十来斤,两百八十块钱。
一家一半,林槐清楚的分了。
刘父刘母都不想接,可林槐说,“妈,你们要是不接这钱,那这鱼接下来就不能卖了。”
“那行。”
刘母也懒得矫情,收了。
一天卖了三百多斤鱼,挣了两百多,放在谁家都会眼红的。
这不,第二天一早,刘林两家还没起塘,村里跟着养鱼的几户就拉着网子在捞鱼了。
只是他们养的晚,最大的鱼才斤把重。
刘林两家看了,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打捞自己的,只是打捞的差不多了才问,“今天还去镇里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