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宝一贯贴心,早就传了饭来。只是这口气一叹,众人这饭更是吃不下去。
连迟咽下一块烧鹅,“可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炭火盆子里的曼陀罗粉是谁放的?虽要入秋,但还不到烧炭的日子。”
“这我也问过,刘鹤生屋子里的炭盆是一年四季都有。”冬叔出马,向来是打听得齐齐全全。
“谁送的炭盆?”
“一直都是一个小家丁送的,没什么可疑。”
“家丁没有问题,炭盆子又一直在屋里放着,那有可疑的便是……”
裴世嘉给连迟又夹了一块烧鹅,“六宝,去问一下刘府的炭一般存放在哪儿?”
在大宅子里头想问出点什么来,还是得让小厮出马。
连迟吞了那块烧鹅,转向高剑,“你今日去永和窑还看出什么来了?”
“我走的时候,陈恩望也去了,俨然就是永和窑新主人的做派!”
若说刘鹤生死后,得益最大的便是他这个义弟了。
珍儿和他,还需各个击破。
不到一刻,六宝就跑了回来,“刘府的木炭一般都存放在南边的院子。”
“南边的院子?”连迟放下筷子,“是李云和李云娘亲的院子?”
第38章阎王婆怀孕--一肚子鬼胎
“大人,珍儿姑娘来了,说是要给咱们送些吃的。”
连迟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既然兔子自己叫门,他们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我想着大人们查案辛苦,特地亲自做了些小菜,还望大人们不要见外。”
“珍儿姐姐也太好了!”连迟面上露出喜色,借着接过食盒的机会,将珍儿好好打量了一番。
杏眼狮鼻樱桃口,称不上绝色,却也恰到好处。身材曼妙玲珑,一双好腿又白又长。
虽是上了些年纪,可周身弥漫着一股子成熟诱惑的气息。
只是双眼弥漫血丝,眼底还有青色,看来这几日并不曾好生安睡。
连迟冲着冬叔眨眨眼,冬叔无奈地低下头。
再一抬头,扭捏作态,活像个爱占人便宜的色老头。
“珍儿妹妹昨日可是没休息得好?”冬叔放下筷子凑了过去,一把抓住珍儿的手,拍了又拍,“瞧你眼睛下面又黑又肿,肯定是昨儿个晚上没睡好吧?”
“呃……嗯……”珍儿想把手从冬叔手里拽出来,可她退一步,冬叔就进一步,她缩一点,冬叔就紧一点。
拔了半天愣是没拔出来。
“啧啧啧。”冬叔抬起珍儿的手,“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这手也太糙了。怎么平日里还要你亲自洗碗洗衣裳?”
“这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冬叔终于舍得放下那双手,刚放下又整个人贴近了珍儿的脖子,深深嗅了嗅,突然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不会吧,珍儿妹妹,你昨晚该不会没洗澡吧?”冬叔一边说还一边扇风,“好奇怪哦,珍儿妹妹身上有一股子臭男人的味道。”
“昨儿个,该不会是……私会情郎了吧?”
“没!没有……”珍儿双颊通红,不自在地缩回脖子,“我昨晚子时才从老太太那儿出来,今儿早上不到卯时就又去跟前伺候了……哪儿有空去私会情郎啊。”
“哟,就睡了两个时辰不到,那这中间定是也来不及梳洗换衣裳啦?”冬叔假意关心,一双眼睛将珍儿从上看到下。
许是说到了珍儿的伤心处,珍儿竟还真的哽咽了起来,“不曾……老太太跟